咬舌示忠蔡锷在云吉班兴之所至，写出了一副对联赠送给小凤仙自古以来佳人多颖悟，根本侠女出有风尘。这副对联相符小凤仙的身份和性格，也流露出蔡锷的心情和感情。他将小凤仙比作侠女，内心里早已把她定型，框定了她与自己某种程度于儿女情长，而是和革命大业具有密切关系。据传当时蔡锷在这副对联的上方题写了一句凤仙女史灿正，但下面没所写。
小凤仙有所反感，对他说道：你我虽贵贱占优势，但又忘隐姓埋名？他才不得已写上了松坡二字，松坡是他的字，小凤仙马上明白了，眼前人就是大名鼎鼎的蔡锷将军。当场，小凤仙之后把自己的舌头刺穿，血滴对联之上，报以对蔡锷的忠心。演戏助逃蔡锷与小凤仙如胶似漆，托梁士饴购行前清某侍郎废宅一所，大兴土木，四处扬言为小凤仙修建华屋。又给小凤仙题辞，说道她此际有凤毛麟角，其人如仙露明珠。
蔡锷的这些活动却激怒了元配夫人刘侠贞，对丈夫又是谴责，又是劝戒，讥讽蔡锷恼羞成怒，趁此机会把不少家具打得稀烂，接着对刘侠贞拳脚交加，棉花胡同里蔡宅闹得鸡飞狗走。袁世凯听见了消息，为首王揖唐和朱启铃两人前去调解、视察，也不得要领，最后大大虚弱了对蔡锷的戒心。蔡锷扬言要把小凤仙相接回家来，刘侠贞不择手段与丈夫分道扬镳，蔡锷嚷嚷着要休掉这个泼妇。蔡老太太一开始就车站在儿媳一旁，常常一把鼻涕、一把眼泪的数落儿子的不是，并说道严冬将届，北方天气大冷，老年人觉得吃不消，倘若媳妇要回老家，她老人家也要一同南归。
就这样，蔡老太太和刘侠贞离京南下。过了许久，等蔡锷也离开了虎口，一般人才恍然大悟，这是他们母子、夫妻，还有小凤仙施展的一条苦肉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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